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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叶】失语症 05

感觉下次完结的希望还是大的（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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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情形让我想到一个说法。”
叶秋的后脑抵着他汗津津的胸口，一面捉急往嘴里塞烟，一面还含糊地说着话。
刚爽过的阿Jo餍足地眯着眼，顺手把他头顶翘起来的一撮头发捋下去，“什么？”
“最后一顿得吃饱。”
话音刚落阿Jo就打了个大喷嚏，也不晓得是不是故意的。
叶秋原本还想看他抓狂斥责自己讲话不吉利，还能顺势嘲笑一通，没想到自己阵势排开，硬是给对方一阵乱锣打成泡影，也是不爽极了。
“你这小子翅膀硬了，越来越不稀罕我这老人家了是吧。”
对此阿Jo以在水下捏了一把老人家的屁股作出了回应。动手动脚的结果就是很快就再度擦枪走火，两个任意妄为的家伙干脆不知节制地闹了个昏天暗地，到最后都要嫌一夜不够长似的。

第二天阿Jo醒来时头疼欲裂，虚浮的脚步明显来自药物的副作用，叶秋则理所当然地不见了。
他用冷水洗了把脸，捡起自己被扔到地板上电板都摔掉了的可怜手机重新装好开机。
几十个未接来电百来条短信，他一条没看地直接清空邮箱，然后播了一串号码打出去。
电话很快便通了，对方甚至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劈头就道：“出事了。”
他无声地吐了口气。
“嘉世那边上门要人来了，昨天有人看见你和叶秋在一起。”
“我马上就来。”
他切断通话，忽而想透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叶秋说的是真话。
但原来最后指的是自己，而不是他。」


第二天周泽楷又大早起来洗了一回澡才神清气爽地晃到二楼餐厅，叶修正和总是神出鬼没的编剧坐在一块儿啃包子，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谁也没注意他。
周泽楷四下一瞧，立刻选定了自己的位置，正好在在叶修背后，落座之前还彬彬有礼地和他们道了早安。
编剧见到他好像特别高兴，二话不说就拉他坐到自己身边去，周泽楷半推半就，时不时瞟过叶修，后者设了屏蔽似的专心致志吃包子。
“真没想到进度居然比预计的快。”编剧感叹，“喻导可是出了名的慢工出细活。”
叶修呵呵一笑，“连文州的手残都治好了，结局还没搞定的你压力大吗？”
这次有意思的地方就是开拍之前台本只有一半内容，而就算到了现在，结局还是迟迟不见踪影。
“我得时刻从你们俩的配合情况作出情节调整呐，如果你们天生气场不合怎么办，勉强在一起也不会幸福的。”
周泽楷差点被豆浆呛着。
“这是定角的时候就该考虑的事吧，试镜的时候为什么不加对戏？”叶修倒是面不改色，明显是已习惯于他的语不惊人死不休。
“这回我们首先需要的是完全符合角色气质的人选，其他都是次要的！”编剧严正申明道，“我们又不是要拍一部好演员好情节好配合的中规中矩的好片，有没有听过只有本身数值点满了的两个人才可能在相互切磋中升级？我们要的是有突破空间的极品啊极品！”
叶修顿时有些鸭梨山大，“我没听说过演戏还能这么升级，听上去简直像……”
“双修？”周泽楷事后简直要默默呸死自己对叶修保持的下意识同步。
然后他就被两只老狐狸视线诡谲地围观了一把。
“小周，真看不出来，原来你不是闷，而是闷骚……”编剧忍笑忍得面容扭曲。
周泽楷不敢再接口，只得低头喝粥，看着还不是很窘，但脸色却显然比刚刚红了些。
他实在不想知道叶修此时的表情。
“说实在的，其实剧本你早就写完了吧，和文州一起吊着大家玩儿呢是吧？”那厢叶修忽然朝着李大手发难。
“哪能啊，瞒谁也不敢瞒你啊！”李编剧被他杀得措手不及，汗都快下来了，“我可一直在征求你的意见，不是说好了透过你来看人物关系走向更真实吗，你都没给我答复我怎么写。”
“编剧是你又不是我，要是结局我定的话你的工资干脆也给我吧。”叶修冷笑。
“你真是让人肝肠寸断。”编剧哭丧着脸揉了揉胸口，“我还养家呢。”
“哥也有家室啊。”叶修轻描淡写地爆了自己的料，和他隔着编剧的周泽楷瞬间被油条噎住，但另一个人显然没空注意他的异动，“擦！谁？什么时候？！”
“你猜。”
“我不猜你快说啊！难怪上回碰到黄少提起你时他说的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味儿。”编剧职业病犯，搜集素材的八卦魂简直不能好了。
周泽楷在一旁默默竖起耳朵，难得离这么近而叶修没躲，话题进程还如此婉转曲折地扫着了自己，真不是他想听。
“你觉得哥可能会让你痛快么？”叶修一脸图样图森破的表情。
“我们好歹一场交情，至于么，多伤感情！”
“谁让我新东家家底薄，还有一窝新人嗷嗷待哺呢。”
“靠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李编剧咋舌。
“我们那儿全未来之星，演你的本子绝对是你赚。”
“得得，我记着行了吧，这事儿又不是我说了算。”李编剧无奈妥协，“为了真相我也是拼了。”
“好吧，我有对象了，圈里人。”
“我去还圈里人，不会是老韩吧！”
“你可以向他本人求证啊。”叶修眨眨眼，“话不多说，我吃饱了，你们随意。”
编剧对着他的背影尔康手了一会儿，忽然转头望向周泽楷，后者被他盯得混声一激灵，战战兢兢地等了半天才听他施施然开口：“小周，以你在这部戏和他建立起的精神默契来看，谁会那么倒霉？”


「“你们嘉世的人到轮回来找叶秋，会不会太异想天开了点？”
“耀城的黑道还未开过走私毒品的先例，这次叶秋瞒着我们用帮会的钱私自走货，不顾嘉世的规矩和名声，现在事情败露就吞了货逃走，遇到这样的事，轮回非但不出手相助还纵容包庇，难道是和叶秋背地里有了协议，为了上位不讲江湖道义了吗？”
阿Jo甫踏入会客厅，听到的就是一样一段对话。
嘉世上门来要人的是叶秋的一个手下，之前总是站在那人身后低眉顺目的样子，此刻却是趾高气昂，一副老大做派。
见阿Jo到了，那人更是来劲嚣张，“哟，当事人终于肯出来见人了，怎么样，可以给我们一个答复了吧？”
阿Jo蹙了蹙眉，沉声回答：“人不在这儿。”
“还真好意思说啊。”对方发出一声嗤笑，“昨晚看到你们在一起的人不止一个，就算嘉世一直主张化干戈为玉帛，被人欺到头上也决不会忍气吞声，今天不给我们一个交代，明天嘉世正式向轮回宣战，有什么后果，你要负全责！”
伸手阻住要发作的手下，阿Jo面不改色地走上前去，自始至终都直视着对方，“我同叶秋过去就曾有交集，事关两大帮会，如果嘉世有怀疑，也该由我讲清楚。”
对方听他服软，以为恐吓起了作用，更是得意，“既然如此……”
“但如果有人拿轮回当挡箭牌暗渡陈仓混淆视听，我以自己的性命发誓，一定不会放过他。”
一字一顿，掷地有声，在场的轮回人听在耳里，纷纷精神一振，顿觉有了底气。
对方又怎听不出这番话里所指，明白阿Jo是根本不打算退让，直气的咬牙切齿，“周……”
“三天之内，”阿Jo再次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的话，“我一定会把叶秋找出来。”」


哪个人会这么倒霉？
周泽楷捏着已经冷掉的杯子发了好一会儿呆才想起来起身去找上午拍摄的地方。
按照现有剧本，他的戏其实在前几天赶拍的时候已经完成得差不多了，剩下那些除了比较琐碎的部分，剩下就是因为NG太多次被导演延后的激情戏。
他想自己和叶修对于这个的态度应该还是很严肃的，可也不知怎么搞的在镜头前就是把持不住地僵硬。
他一面思考着人生一面cos了一上午的静物，竟也没发现中途叶修就不在了这件事。
中午江波涛带着答谢剧组的滋补午餐驾到，其他人闻到香味也无心赶工，最后在工作起来浑生分裂出充满压迫感的第二人格的喻导演一声赦令下纷纷哄向餐车。
细心的江经纪人发现自家艺人精神有些萎靡，体贴地端着餐盘坐到他身边关怀，“昨天没休息好？”
“嗯。”周泽楷不好意思说陪着剧组熬了半宿的事，只好胡乱答应，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鸡汤。
“我问了场务，好像下午叶神也没戏。”还惦记着昨天的话题，江波涛又试探着想和叶修坐下来谈一回，但下一句还没来得及出口喻大导的助理就来了，“刚刚最后的剧本都出来了，喻导看下午你们正巧都没安排，让我来问下一起读个剧本怎么样。”
“好。”周泽楷不假思索便一口答应，江波涛自然也就不说什么了。